毛主席26年前一句警告,如今听来句句刺骨,苏联的红旗怎么倒的?
1991年的那个冬天,奇冷无比。电视屏幕上,克里姆林宫上空那面飘扬了70多年的镰刀锤子红旗,正缓缓降下。坐在电视机前的王震,这位戎马一生的老将军,拳头攥得发白,关节咯咯作响。他的思绪,一下子被拉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特殊的会场。
他想起了毛泽东在七千人大会上,掐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,冷不丁地向台下数千名干部抛出的那个问题:“苏联搞的干部子弟学校,里面的学生比普通工农子弟要多活二十年,这还能叫社会主义?”全场鸦雀无声,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当年,许多人觉得这是危言耸听,是主席想多了。可历史偏偏就这么爱开玩笑,它用最残酷的方式,给出了答案。
主席的担忧是空穴来风吗?翻开苏联当年的报纸看看就明白了。六十年代的《真理报》自己都登过,苏共的高级干部们,享受着普通人见都见不到的特供商店,住着国家分配的豪华别墅,连看病都有专门的医疗系统。
更扎眼的是教育。莫斯科大学,那是多少苏联青年向往的殿堂,可干部子女的“特招”名额,竟然能占到八成以上。这意味着,一个普通矿工的儿子,哪怕再聪明,也可能被一个智力平平的官员后代轻松挤掉。
这还不是全部。1969年,苏联科学院一份内部报告披露,官员们的特权消费,已经悄悄吃掉了国家预算的17%。这笔钱,足够让几百万普通百姓过上体面的生活。这些都不是什么捕风捉影的“秘闻”,而是后来解密的克格勃档案里,白纸黑字记录下的冰冷数字。
档案显示,从赫鲁晓夫后期,特别是到了勃列日涅夫时代,那个被戏称为“勋章帝”的苏共总书记,其女儿加林娜·勃列日涅娃的生活,简直就是一部奢靡腐败的活教材。她利用父亲的权势,与马戏团演员、骗子们混在一起,倒卖钻石、走私珍宝,搞出了震惊全国的“钻石大案”,牵连出一大批高级官员。这种事,在当时的苏联高层圈子里,早已见怪不怪。
他们出行乘坐的是专门配给的“伏尔加”牌轿车,这在当时是身份的象征。普通人还在为一辆“拉达”排队时,官员们的黑色“伏尔ga”已经可以随意出入任何禁区。他们避暑休闲的地方,是风景如画的黑海沿岸或者莫斯科郊外的“达恰”,也就是国家分配的乡间别墅。这些“达恰”也分三六九等,政治局委员的别墅,跟一个普通部长的别墅,从面积到安保,完全是两个世界。
特权,就这样被制度化、世袭化了。
把视线拉回到六十年代的中国。当时,我们不少干部,包括像王震、陈云这样的老一辈革命家,心里其实也犯嘀咕。苏联毕竟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,是“老大哥”,我们是不是应该多学着点?主席天天把“反修防修”挂在嘴边,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了?
可毛泽东偏要拧着来。1965年在杭州,他把各省的头头脑脑召集起来开会,浙江档案馆里至今还保留着当时的谈话记录。他几乎是拍着桌子在说:“苏联的教训摆在眼前!干部脱离群众,变成了骑在人民头上的特权阶层,那还叫什么共产党?”
不久,他看到秘书从苏联《文学报》上找来的一篇小说,里面细致地描写了官员如何用公家的汽车接送孩子上学、妻子购物。毛泽东用红笔在旁边划满了道道,末了,写下一句批语:“此即变修之始也。”
这些看似细枝末节的事情,背后是毛泽东对阶层固化深入骨髓的警惕。他真正害怕的,不是“修正主义”这几个字,而是害怕干部群体和普通老百姓,会慢慢变成两个世界的人,彼此不再理解,甚至相互对立。
这种警惕,甚至带着一种决绝的、不近人情的味道。1966年,河北省委报上来一份材料,说有个县委书记,私自圈占了两百多亩好地。毛泽东看完,提笔就批了八个字:“谢步升的鬼魂回来了!”
谢步升是谁?那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时期,第一个因为贪腐被枪毙的干部。毛泽东用这个名字,是在向全党发出最严厉的警告。没过几个月,“五七指示”下发,上百万的干部被打发到干校,拿起锄头,体验劳动。这种做法,在今天看来或许有些极端,但在当时,却像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向了刚刚冒头的官僚主义和特权思想。
后来的故事,我们都知道了。当苏联解体,当那些曾经的苏共高官们,在电视镜头前像饿狼一样瓜分着庞大的国有资产时,国内那些曾经觉得主席“过于敏感”的人,才真正感到后背发凉。
王震晚年不止一次地对身边人感慨,现在才算真正理解了主席当年的苦心。一座大厦的崩塌,从来不是因为最后那一阵风,而是因为它的根基,早就被白蚁一点一点地蛀空了。
历史是一面镜子,它照见的不仅是过去,更是现在和未来。苏联的悲剧,对我们来说,与其说是一个预言的应验,不如说是一剂预防针,一剂味道苦涩但效力持久的预防针。它提醒我们,权力如果不受监督,特权如果不被关进笼子,那么再强大的国家,再辉煌的成就,也可能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。
我的看法:
历史没有如果,但它总会留下教训。毛泽东的担忧,与其说是“预言”,不如说是一位老船长对航线前方那片冰山水域的精准判断。他用的方法或许激烈,甚至付出了沉重代价,但他看问题的深度,却穿透了时代的迷雾。苏联的教训,归根结底就一句话:任何时候,一个政党如果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,要到哪里去,脱离了生养它的人民,那它的结局,在红旗落下的很久以前,其实就已经注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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